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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26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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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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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1 15:40
记得教科书里有篇鲁迅先生的文章叫“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吧,引用先生的文笔写下这篇文章,现在贴出来供大家娱乐娱乐。
正文:
少时我成长于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它叫做拉玛西亚,现在早已并着训练场一起改成了餐厅了,连那最末次的
相见也已经隔了六七年,其中确凿是有一些二货,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球场,光滑的门柱,古建筑风的大楼,狭小的宿舍;也不必说那些老学员秀优越,轻巧的放一张一队球星的合影照片在床头,单是见到我们惊讶的眼神,就有无限趣味。犯二在这里低唱,攀比在这里弹琴。翻开相册来,有时会见到济科,还有哈维,倘若你再往下翻页,下面便会嗤的一声,撕下一片。有人说,撸管是爽快的,撸多了便让相册黏在一起了,我于是常常见到他们被子下的起伏,但也因此多了好多再也翻不开的厚厚书籍,如果有门路,还可以玩到微信,像天仙一样的女孩儿,又俊又俏,来一发可比撸管要好得远。
学校外面是很少去的,因为相传外面有妖娆的魅娘,教练曾经讲给我一个故事听:先前,有一个学员在这里训练,晚间,在场地乘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答应着,四面看时,却见一个金发碧眼女郎的脸露在墙头上,向他一笑,隐去了。他很高兴;但竟给那走来夜谈的教练识破了机关,说他脸上有些妖气,一定遇见酒托了;这是有大胸之罩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会让你过去赔她让你花的分文不剩。他自然吓得要死,而那教练却道无妨,给了他一个小盒子,说只要插于电脑上,便可高枕而卧。他虽然照样办,却总也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到了半夜,果然来了,哒哒哒!!像是鞋跟声,他正抖作一团,却听得叮的一声,迅雷适时的弹了出来,他便什么节操都没有了,那播放器也就关了,置在D盘“驾驶换挡练习”的文件夹里。后来呢?后来,教练说,这是两女一杯的种子,它能使得人欲瞬间减少,学员就是这样定下心来的。结末的教训是:所以倘有姑娘喊你聚会喝酒的,你万不可跑出去。
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午夜失眠,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再去看微信,而且极想得到教练那样的禁片种子。后面来到拉玛西亚时,也常常这样想。但直到现在,总还是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魅娘这样的女子,现在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魅娘。
冬天的拉玛西亚比较无味,一降温,可就两样了,穿秋衣和秋裤是需要把裤腿扎到袜子里的,这是郊区,人迹罕至,所以无所谓。一线队进入冬歇期后,一队队长普约尔来看过我们,他赤膊出现,大家直哈白气,他看到我笑得很高兴,依稀能看到他眼神中的希冀。今年传闻是世界末日,现在的教练是我17岁时的教练,开赛到目前,球队刷新了联赛最佳开局战绩,之前我一直上演梅开二度,这是我父亲所传授的方法,说是能够积攒好人品,我本不大能用,明明有几次都空门了却又想起父亲的话,球迷以为我在思考人生,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情操,为了给生病治疗的蒂托,也给将要过去的这一年一个交代。我想我还是戴个帽吧。两年前的巴塞罗那下雪了,这又是末日预言的一番佐证,之前在拉玛西亚就下过一次雪,而那场雪过后,我则走进了诺坎普。
出得校门向东,不上十里,走过一道立交,便是宏伟的诺坎普球场了,从一扇黑油的朱门进去,第三间是更衣室,中间挂着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的标识,上书“巴塞罗那”;换过衣服引着我往外走,我坐在替补席上看着,当时的教练里杰卡尔德在下半场换上我,我单手写十字,双手指天,第一次算是谢了国家,第二次算是谢过上帝。第二次祈祷时,小罗便和蔼地站在一旁陪我一起祷告,他是个灵动且开朗的巨星,一点架子都没有,还长的一副大龅牙,我对他很恭敬,因为我早听到,他是球队之中极厉害,幽默,有见识的人。
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队长也很渊博,他知道一种马,名曰“黄马”,酒色财气所化,拿尿一浇就消释了,我很想详细的知道这个故事,但队友们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们毕竟不渊博,现在得到这个机会,可以问队长。
“队长,黄马这马,是怎么一回事?”在替补完这十多分钟往球员通道去的路上我问道。
“不知道!”他似乎很不高兴,脸上还有怒色了。
我才知道我刚升来一队,背上的号码都还不是一队的人是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的。只要踢好球,因为他是队长,决不至于不知道,所谓不知道者,乃是不愿意说。年纪比我大的人往往如此,我遇见过好几回了。我就只是练球,正午练团队,晚上练射门。队长最初几天对我很严厉,后来却好了起来,不过我的训练强度却在一天天加大,从最初的五十脚任意球加练到后来的一百脚,终于加到了一百五十脚。
拉玛西亚建成之初也过得很艰难,虽然没能给球队多大帮助,但也要经常去看看,最好还要算八七一代的成长了,开始有大量新学员慕名来到拉玛西亚,然而来得太多,可就不行了。老校区风雨几十年了,老球迷也只能瞪着眼,看着它变成了餐厅,一声长叹道尽拉玛西亚三十余载的坚守。有那悲观主义者,高呼:--“青训已死”
于是更有很多其他眼红者跟着附和,真是人声鼎沸。有喊“拉玛西亚影视基地的”“有念后场倒脚队的”...巴萨的忠实球迷也开始出来反驳,后来,他们的声音更低下去,静下去了。只有他还大声朗读着:——“青训不死”,我疑心这是极好的呐喊,因为听仔细了,老球迷总是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着诺坎普的方向望过去,望过去。
球队踢球入神的时候,于我们是很相宜的,有几个同学和前辈负责中场,我是边锋,用一种叫作“梅西走廊”的方式,内切射门或者下底传中,我开始进球很少,踢的比赛多了,进球数就开始跟着上来了,最成片段的就是对赫塔菲的连过五人了。后来,俱乐部要确立新的核心,我被穿上了十号战袍,小罗远走了圣西罗,埃托奥踏上了俄罗斯,而我,人们开始为比利亚叫我球霸,我想,这些事情都任人去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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