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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27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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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阿森纳和德国门神延斯-莱曼的自传《疯狂只在场上》(The Madness is on the Pitch)刚刚发行,英国《每日电讯报》上刊登了其中的部分内容,涉及到了阿森纳2007-08赛季争冠不力过程中队内所产生的一些矛盾。
莱曼在书中写到:
更衣室里打架,和阿穆尼亚的吼叫大赛和威廉-加拉像“生闷气的孩子”一样的行为。
2007-08赛季让加拉来领导球队是大有问题的(加拉那个赛季最初是阿森纳的队长)。我们在报纸上得知了他被任命而我们全都在摇头。之前一个赛季他几次在训练中迟到或者是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离开训练场。凭借这次的升职,温格显然是想要激发加拉的责任感,试着让他改邪归正。刚开始的时候,这次尝试很成功,直到加拉有一次稍稍失去了点理智。
2月份的时候我们要去客场打伯明翰,而温格再一次将我从门将位置上雪藏。在楼下的会议室里,主帅告知了我我又一次被放逐了。“延斯,我知道你一直都发挥不错,看起来在门前有充满了精神和锐利。但是我需要给阿穆尼亚一次机会;这是你,在受伤之后也期待我去做的。”
他正在犯下一个错误,我拒绝了,因为现在,就在争冠的最后冲刺阶段,他的球队需要经验,而阿穆尼亚刚在这个级别打上他的第一个像样的赛季。他确实打得很好,但是当一个球员这么晚才打上顶级联赛,在那些重要比赛里他会很难去领导他的球队。球员会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和他的自身表现上,但是在困境之下就很难去支援其他的队友了。
温格用这句话结束了我们的争论,“如果他表现差劲,那你顶上,”接着他跟我谈了点私人的事情还有我的未来。这就是我们俩互动的方式:我们会争论,但是只是在职业问题上。只要对话转向了那些和足球无关的事情,对话就变得和谐和放松起来。
第二天的比赛也是造化弄人:就在开场仅仅3分钟之后,伯明翰中卫马丁-泰勒一记铲球踢碎了爱德华多的膝盖。我们都惊呆额,但是在比赛前行将结束之前我们还2-1领先,当时克利希对于一个他防区里的球晚到了一步。他的对手拿球绕过他之后倒地——点球时间到了,队长加拉冲上去表现的时间到了。本应该站在禁区边缘并且解围一个可能被挡出的点球,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后卫会做的那样,他遗弃了他的球队,跑向了中场线,然后出离愤怒地踢了一块广告牌。
因为点球罚进比赛最终以2-2告终,比赛之后,他拒绝离开球场并且像一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样坐在了中圈,直到主帅亲自上前将他领回。在更衣室里,加拉和吉尔伯托打起架来,后者指责他以愚蠢的方式来哗众取宠——他们的争端在赛季余下的时间里一直在持续着。最终,这导致了我们只排名了联赛第三,比曼联落后了4分,虽然在3月份第三份的时候我们曾经领先6分。
在我的同事阿穆尼亚的身上,我也经历过这样口是心非的性格,在我的最后一年里我同他竞争阿森纳的门将席位挺煎熬的。刚赛季开端,我们的关系当然就被打造成了敌对关系:我们两人都想要打比赛。可能他觉得,在27岁的年龄,他可以挤掉一个35岁的老古董。但是因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争得有点头破血流。我们经常一起训练——三号门将传中进来,阿穆尼亚当前锋,而我就当我自己:一号门将。
一边阿穆尼亚不断抱怨我冲撞他的时候太猛了,在角色互换的时候他又会抱怨一样的内容——有时候是我在对抗的时候太多运用身体了。为了报复,他会以很大的力量朝我射门过来,就像是他期待这样我会弄断手指一样。
不过,有一次,我们确实像样地刚了一波正面,其实还是因为训练中的一点小事。我出击去收一个传中,本特纳用手肘抢在了我上面,并且头球把球顶了进去。然而,助理教练表示是个任意球,导致我的朋友阿穆尼亚在球场另一边大喊道,“嘿!那不是任意球;这是正常进球啊!”
比赛结束后,我朝他走过去。“听着,当我这边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别在后面给我逼逼。”就是这时候他所有的怒火都爆发了。“你想怎么样,混蛋?”“你在说什么呢?你干嘛侮辱我?”我吼了回去。“他妈的闭嘴,混蛋!”回复道。“啊,至少现在你公开表态了你对我的看法,”我说。“这就是你的真正的性格——侮辱你的同事!”
这时候,其他的队员和老大(温格)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的争吵并且试着让我们冷静下来,他们必须要积极地控制住阿穆尼亚不然他就要揍我了。我,当然了,倒是宁愿他失去控制,因为这意味着我可以解决掉一个对手了。不幸的是,他又冷静下来了。
不过,除了这次冲突之外,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倒也不是很糟糕。阿穆尼亚其实是个挺好的老伙计,而我们在场下总是会聊天。在西班牙,他已经习惯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况:在那里,这个毫无争议的一号门将总是能打上比赛,而替补门将会送上支持而即便当他处在危机之中替补还是给他助威——加油啊,你会没事的,等等。在所有那些之后,他最后碰上了一个德国人,这个德国佬有着完全不同的心态,他想打比赛,他准备好无情地利用对方的失误。
在和阿穆尼亚对决最火热的时候,我会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想,我今天必须继续在训练里保持好状态;不管怎么样我得冲一冲那个伙计。
这也是为什么,至少在球场上,门将之间正常的友谊是不存在的。而场上队员也可能会在特定的位置上相互进行竞争,从来都不只是对门将而言的无条件冲突。即便考虑到球员们在各种任务里变得越来越专项化,如果后卫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出现了更好的人选,他仍然可以磨到防守型中场的位置上去。而对于门柱间这个位置的竞争,恰恰相反,是高处不胜寒:那里只能出现一个人。
《电讯报》还节选了莱曼书中3处他们认为最好地体现了“莱曼主义”的地方。
关于在2006年世界杯德国对阵阿根廷的1/4决赛前夜:楼上,我给我妻子打了电话,但是无论何时她插进一个话题我都毫不关心——举个例子,孩子的成长——我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比赛就是明天而且非常重要。当她仍然依依不饶的时候,我打出了我的最佳辩论:“你得先把这些放一放,我现在必须去睡觉了——为了德国。”这下,终于是有效果了。
谈到在2006年阿森纳杀入欧冠决赛过程中他的女儿出生:私底下,我希望康妮可以在客场比赛后不久生孩子。在3月9日,我们去了一家诊所做检查,那里医生告诉我们分娩时间会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内心,我是很欢欣的;这时间点太完美了。那是周四,在主场对利物浦的比赛3天前。到晚上10点子宫的收缩都很正常。皇马的比赛就在一天前,所以很自然地我非常疲劳并且睡着了,希望有人可以在孩子诞生的时候把我叫醒。而确实有人这么做了:我的孩子们,在早上7点。我看见我的妻子躺在我的身边,我困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康妮耸耸肩,“收缩已经结束了。”
一周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有一回我妻子在训练中给我打电话:“回家,我现在就要开车去医院!”我们在下午5点到了那里,然后我问工作人员要了一份鱼,让康妮气坏了。最终,就在3月16日午夜过后不久,我们的女儿丽思洛塔-玛丽,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将她抱在我的手臂上,希望她可以马上开始哭喊,而她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哭了一下就安静了。完美,每个人都很开心很健康。那天晚些时候,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回家睡觉了。
关于现代足球:我是一个想要在球场上取得成功的男人,所以我认为男子足球应该是一帮男人的运动。我不知道如何去演戏也不想去当马戏团演员。现在,很多这些年轻人、出色的球员都被他们的经纪人远程遥控着;我怀疑你都没有能力和他们去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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